《表1 2 债务资本成本的中介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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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不确定性与企业盈余质量——基于证监会换届的准自然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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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括号内为公司层面cluster调整后的t值；***、**、*分别表示在1%、5%、10%水平上显著。（2）限于篇幅，表中省略了控制变量。

本文进一步检验了企业面临的其他治理机制或治理环境不同时（如媒体监督、监管距离和双重监管等），监管不确定性对企业盈余质量影响的差异。媒体报道对企业行为的影响是近年来学界研究的热点，李百兴等（2018）和罗进辉（2018）等均发现媒体报道对企业具有显著的监督和治理作用。在外部监管不确定性较高时，媒体监督很可能发挥更突出的作用，提高企业的盈余质量。媒体主要通过负面报道对企业发挥监督作用，而正面报道的监督作用则较为有限，因此，如果有关企业的媒体报道以负面为主，则认为媒体对该企业的监督作用较强；反之，如果媒体报道以正面为主，则认为监督作用较弱。表13列示了媒体监督（Tone）的调节作用。无论应计盈余管理（AEM）还是真实盈余管理（REM）做因变量，监管不确定性（SU）都显著影响了正面报道（媒体监督较弱）组的盈余质量，而对负面报道（媒体监督较强）组的影响不显著，表明媒体监督发挥了有效的调节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