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文明城市设立对城市工业二氧化硫和废水的基准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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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比表彰何以促进污染治理——来自文明城市评比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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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采用稳健性标准误，其中*代表p<0.1，**代表p<0.05，***代表p<0.01。资料来源:作者自制。

为了考察文明城市对城市环境污染物减排的影响，本文根据公式（1）的模型对因变量和自变量进行回归分析，结果见表2。第1和第2列显示，文明城市的评选对工业污水和二氧化硫的排放强度的影响均显著为负。这说明文明城市这一评比表彰活动有效地激励了城市降低本地区的工业污水和工业二氧化硫的排放量，给居民带来了环境福利，这一结果部分验证了本文的假说1。更进一步地，鉴于加入控制变量之后的回归结果识别出的政策效应更为“干净”，本研究对第（2）和第（4）列的结果进行了对比，发现文明城市设立对工业污水减排强度的影响大于对工业二氧化硫减排强度的影响，可能原因在于，相对而言，工业废水的属地化管理效果更加明显，而空气污染类指标本身具有一定的溢出效应，且在规制标准上存在差异。如关于在文明城市评选标准中有一条关水污染的规定指出，“无因本市市域内环境污染事件造成本地或者其他地区饮用水源地污染并停水事件”，一定程度上防止了工业污水的排放可能出现的负的外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