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质疑讯问非法的具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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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问录音录像证据运用的实证研究——以493份刑事裁判文书为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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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N1（提出质疑案件总数）=93 N2（提出非法讯问行为总频次）=128

有93个案件的辩方主张公安机关存在非法讯问行为，频次总量为128次，涉及非法讯问种类高达13种，且不均衡分布（见表3）。辩方主张刑讯逼供是其最为常见的质疑理由，有31个案件，占案件总数33%，占频次总数的24%。其余质疑理由还有：“诱供指供”23个，占案件总数25%，占频次总数18%；讯问笔录或供述与讯问录音录像不一致，20份，占案件总数21%，占频次总数16%；威胁，文书合计17份，占文书总量18%，占频次总数13%；讯问录音录像不具备全程性、同步性及完整性、缺乏讯问录音录像也较为常见，合计17个案件。而无法阅读笔录或未核实宣读笔录、疲劳审讯、欺骗、不清醒状态下的供述、无翻译人员、事先制作笔录、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等理由并不常见，仅属于个别现象。按照讯问程序违法与讯问方法违法的两种差异进行类型划分：以刑讯逼供、诱供及威胁为代表的讯问方法违法仍是主要表现形态，占频次总数的62%；讯问程序违法，占频次总数的38%，但是成为辩护意见被采纳的关键点，尤其是讯问录音录像的全程性、同步性、有无删改等程序瑕疵主张。此外，大部份个案的辩方质疑理由涉及多种非法讯问行为，最多为4种（见图4）。辩方主张受到两种以上非法讯问行为的总数为78次，占频次总数61%，其中两种43次，三种27次，四种8次。而主张一种非法讯问行为的有50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