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清洁生产标准对企业出口影响的基准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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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标准型环境规制与企业出口动态——基于清洁生产标准的一次自然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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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第（1）、（2）列的括号内为T值；第（3）—（5）列的括号内为Z值；***、**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统计水平上显著；标准差在企业层面进行聚类。

面对清洁生产标准规制，企业有两种选择:可通过增加污染治理成本的方式来达到清洁生产标准，也可通过产品创新和生产过程创新的方式，减少污染物排放，达到清洁生产标准。前者挤占企业生产成本，不利于企业出口。后者提高企业生产率，利于企业出口。详细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表2是对公式（7）进行回归的结果，均控制企业固定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5列回归结果在被解释变量、解释变量以及回归方法的选择方面均存在差别。前两列的区别在于，第（1）列未加入控制变量，为剔除企业规模、资本密集度等其他因素对企业出口的影响，第（2）列加入了控制变量。研究结果发现，第（1）列中，清洁生产标准对企业出口的影响在10%水平上未拒绝系数为0的原假设。加入一系列控制变量后，第（2）列的回归结果显示，清洁生产标准对企业出口产生负向影响，其系数为-0.145，且这一影响在1%的显著水平上成立。结果表明，与不受清洁生产规制影响的企业相比，受清洁生产标准规制的企业出口额降低了14.5%。第（3）列至第（5）列采用Probit方法就企业是否出口以及进入、退出进行了回归，结果发现，清洁生产标准降低了企业出口和进入的概率，提高了企业退出的概率。5列的回归结果均证明，科技标准型环境规制抑制了企业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