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的一维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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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粹主义与民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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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由德克莱和斯塔夫拉卡基斯在2017年提出。参见Benjamin De Cleen and Yannis Stavrakakis，“Distinctions and Articulations:A Discourse Theoretical Framework for the Study of Populism and Nationalism”，Javnost-The Public，Vol.24，No.4，2017，pp.301-319。

总的来说，“人民”不仅是多义的，也是一个二维范畴，同时涉及纵向和横向的对立。具体而言，通过将精英归为顶层和外围人物，进而能够把纵向和横向的对立关联起来。这样的多义性和二维性不是民粹主义概念中需要移除的“缺陷”，而是应该被突出的特征，它们不是民族主义与民粹主义混合而成的产物，而是民粹主义的关键内容。这两种特征实际上有助于构建政治认同和界定政治冲突的边界。强调这两种特征不会使民粹主义与民族主义混为一谈，相反，它揭示了民粹主义的本质及潜力。多义性和二维性是“人民话语”在修辞意义上能够产生实用效果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