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工具变量法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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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董事非正式层级影响审计师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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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列括号内为t值，（2）至（6）列括号内为z值，其他与表4相同。

独立董事非正式层级对审计师选择的影响存在内生性，因为有可能是选择高质量审计师的企业选择了高社会资本的独立董事，从而导致独立董事非正式层级清晰度更高。为此，我们使用工具变量来减少内生性问题，本文参考Zhu等（2016）[33]的做法，尝试以企业当年同一城市公司独立董事非正式层级的中位数（剔除自身）作为工具变量。该工具变量满足两个条件:第一，相关性，由于同一城市的企业经营风险和所需资源等比较类似，因而同一地区的公司聘请独立董事具有可比性，换句话说，同一地区的公司其独立董事非正式层级具有较强的相关性；第二，外生性，其他公司的独立董事非正式层级并不直接影响该公司审计师选择决策。基于上述两个条件，本文认为其他本地公司的独立董事非正式层级（Gini＿median）可以作为工具变量。估计结果见表5。第（1）列中，Gini＿median的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且F值也显著，表明工具变量满足相关性和外生性的条件。第（2）列中Gini的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3）（4）列基于业绩压力的分组检验中，业绩压力大组Gini的系数显著为正，业绩压力小组不显著，且系数差异性检验的P值显著；（5）（6）列基于产权性质的分组检验中，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组Gini的系数都显著为正，但非国有企业样本的系数大于国有企业，且系数差异性检验的P值显著。表5的回归结果表明，控制了内生性后结论仍然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