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基于工具变量法的生产性服务业对外开放对产业融合影响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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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对外开放对产业融合的影响——基于行业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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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上显著；（）内为标准误，[]内为p值。

在上文实证分析中，我们发现生产性服务业对外开放有助于提高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的产业融合度。但现实的情况是，产业融合发展也可能促使国家层面进一步提高服务业的对外开放水平。这使得生产性服务业对外开放与产业融合之间可能存在逆向因果关系，从而产生内生性问题。对此，我们运用工具变量法进行处理。具体地，将生产性服务业对外开放的滞后一期和滞后二期作为生产性服务对外开放指数的工具变量，运用固定效应模型工具变量法对计量模型（1）进行重新估计，估计结果如表3所示。表3中，第（1）列报告了仅加入以生产性服务业FDI为基础计算的生产性服务对外开放指数变量，以及控制了行业效应和年份效应的工具变量法回归结果，此时生产性服务对外开放指数的系数为0.112，在5%的水平上显著。在第（2）列中，进一步加入其他控制变量，回归结果显示生产性服务对外开放指数的系数依然为正，通过了10%水平的显著性检验，且系数有所下降，控制变量的系数符号与上文一致。第（3）和第（4）列分别报告了将以生产性服务贸易为基础计算的生产性服务对外开放指数变量作为核心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其中第（3）列仅加入生产性服务对外开放指数变量，同时控制了行业效应和年份效应，第（4）列进一步加入了其他控制变量。回归结果与表2的相似，生产性服务对外开放指数的系数显著为正，且控制变量系数符号并未发生明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