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研究生教育质量在政策文本中的基本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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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教育质量政策工具的演变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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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份政策文本既有对研究生教育质量整体和质量理念的关注，也有对质量某些具体内容、过程环节的关注；其中使用的质量管理手段（即政策调节工具）有经费与资源投入、信息与标准规范、评估与标杆比较等。根据政策关注对象和政策调节工具的差别，研究生教育质量在政策文本中呈现出不同面貌，可被归纳和类型化为“管制性质量”“理念性质量”“竞争性质量”和“技术性质量”四个质量子集（表2）。管制性质量主要表现为招生指标和学位点授权与审批，如招生指标核定下达、学科水平评估与学位点授权审核等方面；理念性质量是对质量的定性描述和价值定位，主要表现在教育规划纲要、领导人讲话和年度工作要点之中；竞争性质量表现在研究生教育工程化的具体项目、工程中，如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评选、博士生学术新人奖、研究生国家奖学金项目，以及“985”等与研究生教育密切相关的大型教育工程项目等；技术性质量设定质量标准，引导与规范质量管理程序，主要表现为研究生教育质量保障体系建设等，技术外壳与信息内容结合形成新的政策工具——信息工具。这四类质量子集，除了整体性质量视角外，涵盖的内容主要还包括作为研究生培养质量主体源头的招考制度和培养质量条件支撑的学科、学位体系；而对于研究生培养质量，主要的政策工具为竞争性资源配置方式，并经历了从学术成果到潜能成就导向、从客观指标到人才成长导向的转变。从理念性质量到技术性质量的转变，既是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实践探索与应时之变，也得益于现代教育信息技术的发展及其对研究生教育全过程的深入嵌入，质量保障手段突破了传统框架与实体边界的制约。深层次动因则是研究生教育基本制度成熟与近二十年来的规模化发展面临着道路转型，触发了质量理念的范式转变——从价值理性转为工具理性，也反映出研究生教育质量治理中多元共享与多方协作的新需求与新动向。[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