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基于不同政体结构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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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换届、国际关系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交易成本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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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的政体即民主情况可能会影响换届与直接投资间的关系，进而影响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的调节作用。民主制国家的执政者更容易运用限制外资的民族主义来迎合国内利益相关者，保护国内资本（Li和Resnick，2003）。换届之初，新的执政者为巩固其执政地位，可能会对外资加以限制，在这样的情况下，直接投资的交易成本提高；同时，投资者更需要依托母国和东道国的国际关系获得东道国利益相关者的认可，帮助他们降低交易成本。而且，民主制国家公民的政治表达和参与社会事务的程度较高，如果公民对执政者不满意，比较容易依据合法程序迫使领导者下台，相比而言，民主制国家换届时领导者的执政压力更大，更需要发展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为本国提供良好的发展环境。这促使民主制国家的领导人在换届时更倾向为政治关系密切和贸易依赖强的投资国的投资者提供更多支持。而在非民主制国家，领导者代表的仅仅是社会少部分群体的利益，比较容易操控换届。因而换届时新执政者执政压力较低，他们对直接投资的限制相对有限。故此，直接投资的交易成本相对较低，外来投资者较少依靠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为其在东道国换届时降低交易成本。综上所述，在民主制国家，东道国政治换届与直接投资呈负相关关系，政治关系和贸易依赖对这种负相关的正向调节作用更强。为了甄别民主的影响，我们用Polity IV数据库中的polity指标表示民主情况。该指标共分为21个有序数值，其中数值大于及等于7以上的表示民主制国家，小于7的样本表示非民主制国家。表4为考虑不同政体结构的回归结果。模型1～3基于民主国家样本，模型4～6基于非民主国家样本。统计检验结果也与我们的预期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