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僵尸企业对出口边际的影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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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企业对出口边际和出口附加值的影响——基于企业层面数据的实证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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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分企业所有制、分企业规模、分企业所属行业实证检验僵尸企业对出口边际的影响。根据工业统计报表制度，在此将登记注册类型为110～151（即国有企业、集体企业、股份合作企业、联营企业[国有联营企业、集体联营企业、国有与集体联营企业、其他联营企业]、有限责任公司[国有独资公司]）的企业认定为国有和集体企业，将其他类型的企业认定为民营企业。根据国家统计局公布的《统计上大中小微型企业划分办法（2011）》，将大型企业定义为符合划分方法中的大型标准企业，将中小企业定义为符合划分方法中的中型、小型和微型标准企业。借鉴杨亚平和李晶（2015）的做法，依据企业资本劳动比来区分企业所属行业，将资本劳动比为20%分位数和20%～50%分位数的企业划分为劳动密集型企业，将资本劳动比为50%～80%分位数和80%～100%分位数的企业划分为资本密集型企业。表2是纳入交叉项和控制变量下的分样本估计结果，从中可以发现，相对于国有和集体非僵尸企业，国有和集体僵尸企业的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分别提高了0.114%和0.043%；相对于民营非僵尸企业，民营僵尸企业的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分别提高了0.080%和0.021%；相对于大型非僵尸企业，大型僵尸企业的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分别提高了0.116%和0.045%；相对于中小非僵尸企业，中小僵尸企业的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分别提高了0.075%和0.019%；相对于资本密集型非僵尸企业，资本密集型僵尸企业的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分别提高了0.109%和0.041%；相对于劳动密集型非僵尸企业，劳动密集型僵尸企业的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分别提高了0.082%和0.024%。说明国有和集体僵尸企业对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的提高作用高于民营僵尸企业，大型僵尸企业对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的提高作用高于中小僵尸企业，资本密集型僵尸企业对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的提高作用高于劳动密集型僵尸企业。原因可能是相对于民营僵尸企业、中小僵尸企业、劳动密集型僵尸企业，国有和集体僵尸企业、大型僵尸企业、资本密集型僵尸企业更容易获得政府补贴和银行输血，出口成本优势更为明显。这从各类企业的交叉项s×fin和s×gov的估计系数可以得到证实。进一步比较变量s的估计系数发现，相对于出口拓展边际，国有和集体僵尸企业、民营僵尸企业、大型僵尸企业、中小僵尸企业、资本密集型僵尸企业、劳动密集型僵尸企业更多促进了出口集约边际的增长，验证了研究假设1，说明研究假设1不因僵尸企业的所有制性质、规模大小和所属行业而改变（1）。但相对于民营僵尸企业、中小僵尸企业、劳动密集型僵尸企业，国有和集体僵尸企业、大型僵尸企业、资本密集型僵尸企业获得政府补贴更多，产能过剩更为严重，更易引起出口反补贴等贸易摩擦，所以国有和集体僵尸企业、大型僵尸企业、资本密集型僵尸企业对出口边际的提高作用更不可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