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僵尸企业对出口边际的影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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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企业对出口边际和出口附加值的影响——基于企业层面数据的实证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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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0%、5%和1%的水平上显著；Arellano-Bond AR（1）和Arellano-Bond AR（2）值无异常。下表同。

从表1可知，模型1和模型3是没有纳入交叉项和控制变量下的估计结果，变量s的估计系数分别在5%和10%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相对于非僵尸企业，僵尸企业的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分别提高了0.127%和0.069%。在模型2和模型4中加入了交叉项、企业生产率、企业规模、企业年龄、企业金融发展水平、企业研发强度、企业资本密集度、企业人力资本水平、企业所处行业市场竞争程度等控制变量进行检验。结果发现变量s的估计系数依然显著为正，即相对于非僵尸企业，僵尸企业的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分别提高了0.090%和0.032%，说明僵尸企业有助于出口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的提高。从交叉项s×fin和s×gov的估计系数可知，僵尸企业受到融资约束较少，获得了更多政府补贴，促进了出口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的提高。比较发现，僵尸企业对出口集约边际的促进作用明显高于对出口拓展边际的促进作用，其更多促进了出口集约边际的增长。这证实了文章一开始提出的研究假设1。但由于相对非僵尸企业，僵尸企业得到政府补贴更多（1），且持续接受政府补贴，易引起反补贴等贸易摩擦，导致外部出口环境恶化，出口需求降低，出口成本提高。因此，僵尸企业对出口集约边际和拓展边际的促进作用是难以维系的，不可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