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营商环境与债务来源：考虑产业异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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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商环境、债务来源与融资歧视——基于契约异质性视角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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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代表10%、5%、1%的显著性水平；（）内为t统计量，[]内为检验统计量的p值，{}内为Stock-Yogo检验10%水平上的临界值。

依据本文理论部分的设计分三个方面考察营商环境对不同债务契约来源的影响，在采用两阶段最小二乘估计克服内生性问题后，估计结果如表1所示。从列（1）中可以看到，在控制了年份固定效应和产业固定效应后，营商环境与产业契约密集度的交互项（W×C）对企业银行贷款的估计系数显著为正，表明企业所处产业的契约密集度越高，营商环境对其银行贷款水平的正向影响越为显著；而交互项（W×C）对企业的商业信用融资的影响显著为负（如列2所示），这符合之前假设1和假设2的结论。随着营商环境的改善，契约密集型产业内的企业依靠正规融资渠道的显性债务契约会增多，而依靠声誉和信用等非正式的债务契约会相应下降。也就是说，地区营商环境的改善使得偏向于非正式契约的商业信用逐渐被正式的银行贷款所替代，而这种效应会随着企业所处产业契约密集度的增加变得更为明显。值得注意的是，为了进一步证明信息不对称条件下，地区营商环境影响企业债务来源的契约不完全性机制，本文将不具有明显契约性质的内部融资变量作为对照考察对象进行作用机制检验。如列（3）所示，交互项（W×C）对企业内部融资的作用并不显著，表明营商环境对企业融资来源的替代机制是通过契约本身的不完全性质而发生作用，非契约型资金来源并不受到营商环境的影响，本文提出的假设1和假设2的作用机制是稳健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