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政府补贴影响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机制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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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补贴如何影响了中国企业产能利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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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圆括号内数值为在企业层面聚类稳健标准误下对应的t统计量；***、**和*分别表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

在这一部分，我们结合前面的理论分析进行影响机制检验。首先，我们检验政府补贴是否通过生产效率渠道影响企业产能利用率。具体地，我们在表5第（1）列报告了政府补贴对企业生产效率的估计结果，这里企业生产效率采用Olley and Pakes[54]半参数方法测算所得的企业生产率（记为TFP＿OP）来刻画。从中可以看到，交叉项subdum×post的估计系数显著为正，表明在控制了其他影响因素之后，与非补贴企业相比，补贴企业的生产效率得到了更大幅度的提升，即政府补贴显著提升了企业生产效率，这与Bernini and Pellegrini[8]、Moffat[9]、任曙明和吕镯[28]以及李政等[42]的研究发现是一致的。为了进一步验证生产效率是否是政府补贴影响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渠道，我们将生产效率变量与subdumi×postit形成的三重交叉项加入基准双重差分法模型中进行估计，结果报告在表5第（2）列。从中可以看到，三重交叉项subdum×post×TFP＿OP的估计系数为正且在1%水平上显著，说明对于生产效率越高的企业，政府补贴对企业产能利用率的提升作用越大，即政府补贴通过生产效率渠道提升了企业产能利用率。从表5第（2）列还能看到，在控制渠道变量TFP＿OP以及三重交叉项之后，变量subdum×post的估计系数大小和显著性水平均低于基准回归结果（见表2第5列），可见生产效率是政府补贴影响企业产能利用率的重要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