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基准模型回归结果：双向投资、专利异质性与企业创新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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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投资、专利异质性与企业创新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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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回归系数在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下统计显著，括号内的数字为标准差，下同。

根据回归方程（1）构造的回归模型和企业面板数据的特性，首先进行Hausman检验，结果承认原假设并支持随机效应模型。接下来，表2报告了随机效应模型基准回归的结果。第（1）列只加入核心解释变量，第（2）～（5）列为加入控制变量的结果。结果显示，FDI对外观设计质量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在其他类型专利的质量及整体专利质量的回归中均不显著，表明FDI仅有利于提高企业外观设计的专利质量。OFDI与总体专利质量、实用新型专利质量显著正相关，与发明专利质量和外观设计专利质量关系不显著，说明增加对外直接投资能够提高企业实用新型专利质量，对发明专利质量和外观设计专利质量影响不明显，这与已有文献结论一致。FDI与OFDI交互项的系数在对整体专利质量和发明专利质量的回归中显著为正，而在对其他专利类型的回归中结果均不显著，表明外商直接投资和对外直接投资的协调效应能够改善企业的专利质量，且发明专利表现得尤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