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土地金融与资本深化（政府）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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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制度、融资模式与中国特色工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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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土地金融的作用。本文将从政府和全社会的角度对土地金融的作用进行检验。其中，以城投债发行的数据来代表政府对土地杠杆的利用程度，该数据来源于曹婧等（2019）的整理。土地制度与金融制度产生的激励相容推动了土地金融的兴起，使得地方政府能够利用土地杠杆大举发行城投债为城市建设融资。表5中模型（1）和（2）就验证了这一点，结果显示：城投债发行总规模越大，单笔发债金额越高，城市固定资产投资的上升幅度也越大。模型（3）和（4）则反映了城投债规模和单笔发债金额与城市维护建设资金呈显著的正向关系，对比模型（1）和（3）可以发现：城投债对城市维护建设资金的正向作用更大（回归系数的数值更大且显著性更高）。原因可能在于：城市维护建设资金是由政府直接出资的，且城投债的发行更多地是为了缓解地方政府的融资约束，从而使得政府有更多的财力投入到城市维护建设中。相比之下，城市固定资产投资的主体除政府外还包括企业和个人，城投债本身与企业和个人的投资行为并不直接相关。因此，城投债的发行对以政府为主体的投资行为的促进效用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