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自由主义学派与保守主义学派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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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与市场“两只手”的有机结合——宏观经济理论历史演进、未来路径与理论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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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整理。

从上述流派（1）的演变与发展（图1）中可以看到，宏观经济学讨论的焦点始终是“政府要不要对经济活动进行干预”（Stiglitz，2017）。以此为标准，可将宏观经济学划分为自由主义学派和保守主义学派。二者观点的差异主要体现在:第一，对市场均衡理解的差异。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认为，工资和价格具有充分弹性。当产品或劳动力市场出现供求失衡时，价格或工资可以迅速调整，使市场供求重新达到均衡。保守主义经济学家们则认为当经济出现需求或供给扰动时，工资和价格的调整是缓慢的，并不能实现市场均衡的迅速恢复。第二，对经济波动解释的不同。自由主义学派的观点认为，在完全信息的条件下行为人的预期是理性的，在行为人察觉到预期偏差后会进行调整，在工资和价格完全弹性的条件下，经济波动可以迅速消除。保守主义学派认为经济波动的根源既有供给冲击也有需求冲击，且由于工资和价格黏性的存在，往往会将这种冲击放大，从而导致实际总产量和总就业的周期性波动。第三，对政府干预经济政策主张的区别。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反对政府干预经济，他们认为经济波动不是市场失灵的结果，而是理性经济主体对冲击的有效反应；市场机制本身具有自我修复与调节的功能，可以自动使经济恢复到均衡状态，政府用反周期政策来干预经济不仅无用，反而可能加剧波动。保守主义经济学家们则坚定地支持政府应当干预经济。他们主张政府的需求管理政策是有效的。政府既能采取相机处置的宏观经济政策，又能通过制度设计使经济运行更加更稳定（见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