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2 工具变量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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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制度的有限激励作用——基于地区信任环境对企业创新影响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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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同表4

前文得出的社会信任水平提高有助于企业创新的结论可能存在内生性问题。内生性问题一般有反向因果、测量误差和遗漏变量三种表现形式，由于社会信任具有粘性，反向因果关系可以排除，而基于调查数据构建的社会信任指标可能存在测量误差和遗漏变量问题。参考曹春方等（2015)[29]的研究，本文选取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交通设施里程数和地区教育水平作为社会信任的工具变量进行两阶段最小二乘回归。其中，经济发展水平用地区人均GDP衡量，交通设施里程数为内河航道里程、铁路和公路里程之和，地区教育水平为各地区高中及以上文化水平人数占比，这三项指标数据均来源于2010—2017年的《中国统计年鉴》。之所以选取这三种指标作为地区社会信任水平的工具变量，是因为它们所反映的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交通状况和公民受教育水平会直接影响社会信任程度，但难以对企业创新及其他公司治理决策产生直接影响，因而其是较为理想的工具变量。表12的第二阶段回归结果显示，各列中第一阶段回归的F值均大于10，表明本文选取的工具变量是有效的，同时，各列中的社会信任项系数至少在5%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这与前文的结论保持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