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社会信任有限激励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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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制度的有限激励作用——基于地区信任环境对企业创新影响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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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同表4

本文认为，社会信任对企业创新决策具有有限激励作用，即该种正向促进作用在企业处于成长期时最为显著，且其会随着生命周期的延续不断减弱。这是因为，当企业处在以成长期为代表的生命周期初段时，经营规模小、创新机会多，相对简单的创新契约签订依赖的是凭信任构筑的稳定心理预期，信任在这一阶段能够产生有效的创新激励作用。随着企业发展壮大，处于成熟期的企业面临的经营状况和创新决策更为复杂，涉及面也更广，单纯依靠信任这一非正式制度难以对创新契约产生有效的激励作用，这一阶段需要借助法律等正式制度约束契约各方，以促进企业创新，因此，这一时期社会信任对企业创新的促进作用较之成长期会有所减弱。为了验证上述理论预期，本文借鉴Dickinson（2011）[34]的做法，将企业的生命周期划分为初创期、成长期、成熟期、动荡期和衰退期五个阶段，并利用经营现金流、投资现金流和筹资现金流三个指标的不同组合判断企业处于哪一个阶段。考虑到我国上市公司的实际情况，本文将初创期和成长期合并为成长期，将成熟期和动荡期合并为成熟期，即总共有成长期、成熟期和衰退期三个阶段，并定义生命周期变量（Cycle），即当企业处于成长期时，Cycle=1，当企业处于成熟期时，Cycle=2，当企业处于衰退期时，Cycle=3。本文将全部样本按其所处的不同生命周期阶段进行分组回归，并观察各组中社会信任项系数的差异。表9为以Trust1为社会信任指标的回归结果，列（1）和列（2）分别列示了企业处于成长期和非成长期（成熟期和衰退期）时社会信任对企业创新绩效（Patent1）的影响。列（1）中Trust1的系数和显著性均大于列（2）中对应项的系数，社会信任项系数的差异检验结果（未予列示）也在10%的水平上显著，这说明社会信任对企业创新绩效的正向促进作用在企业处于成长期时最为显著，并且该促进作用会随着企业的发展逐渐减弱，这就验证了社会信任对企业创新的有限激励作用。列（3）至列（6）列示了其余两种企业创新绩效指标（Patent2、Patent3）的回归结果，其也进一步证实了社会信任对企业创新绩效的有限激励作用。以Trust2为衡量地区社会信任指标时的回归结果与表9类似，限于篇幅，此处未予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