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社会信任对不同类型创新活动影响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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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制度的有限激励作用——基于地区信任环境对企业创新影响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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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同表4

本文认为，社会信任有助于缓解创新失衡问题，促使企业从事更多的实质性创新活动。这是因为，信任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除企业从事实质性创新活动的后顾之忧，提高管理层在实质性创新决策中的风险容忍度和主观意愿，即信任所催化的创新知识高效分享能够提高实质性创新决策的成功概率与实施效率。良好的信任环境还能降低企业的外源融资难度，抑制企业获取政府补贴和税收优惠的强烈动机，减少企业对策略性创新决策的内生需求，促使管理层将更多的资源配置到实质性创新活动中，进而提升企业的实质性创新水平。为了检验该理论预期，本文将两种社会信任指标对实质性与策略性创新指标分别进行回归，并比较其系数差异。企业实质性创新绩效用发明专利持有、申请和授权数量加1取自然对数来衡量，即EPatent1、EPatent2、EPatent3三个指标，而企业策略性创新的衡量指标为实用新型专利与外观设计专利的持有、申请和授权数量之和加1取自然对数，定义为NEPatent1、NEPatent2、NEPatent3。表5给出了将专利持有指标Patent1按实质性和策略性划分为EPatent1和NEPatent1两个指标的回归结果。从列（1）和列（2)Trust1对EPatent1和NEPatent1的回归结果来看，列（1）的信任项系数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而列（2）的系数虽然为正，但不具有显著性，同时，列（1）的系数远大于列（2）对应项的系数，这就验证了上述推断，即相较于策略性创新，社会信任能够促使企业从事更多的实质性创新活动，有助于缓解创新失衡的局面，进而提升企业整体创新绩效。同样，列（3）、（4）与列（1）、（2）类似，说明回归结果是稳健的。以其他两种创新绩效指标（Patent2、Patent3）作为分组指标的回归结果与表5类似，限于篇幅，此处未予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