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政策反事实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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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环保督察的环境经济效益:来自河北省试点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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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是稳健的标准误。***、**、*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上显著。

即使保证所有的控制变量都是连续稳定的，仍然可能存在某些无法知晓的遗漏变量，导致空气质量显著改善，为测试这种可能性，本文收集了毗邻河北省的14个周边非督察城市（1）的空气质量数据，进行政策反事实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试点督察时，河北省周边14个城市中的AQI、PM2.5、PM10和NO2四项指标呈现下降趋势但统计上不显著，而SO2在10%显著性水平上下降，CO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下降。根据赵秀娟等（2012）对河北省空气污染源的研究，他们发现河北省的SO2和CO主要来自河北省南部的火力发电厂、钢铁厂和金属冶炼厂等工业部门，因此这两种污染物出现较为显著的下降趋势，可能是试点督察导致河北省减排，从而影响到周边地区。上述检验基本能够排除其他外部政策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