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整体估计结果（j=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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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家精神、行业异质性与中国工业的全要素生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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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分别表示统计量在1%、5%、10%的水平下显著，下同。（2）在sysGMM下，（﹒）内分别为z值，在DOLS＿P、DOLS＿FE下，（﹒）内分别为t值。（3）受篇幅所限，没有报告本表的TFP一期滞后项、所有控制变量以及常数项的估计结果，表2-5与表1相同，感兴趣的读者请向

从动态角度思考企业家知识溢出理论，不难理解企业家精神的不断成长加速改善中国工业T FP的原因。企业家在新开发知识和可商业化知识之间存在差距时，能够敏锐地识别和把握技术机会和市场机会，整合稀缺生产要素，推动市场从不均衡逐步走向均衡，企业家在这个过程中改善了T FP，也获取了创新租金。[56]企业家的这种“创造性破坏”会带来两方面效应：（1）示范效应。企业家通过创新获得的租金和声誉、较高的社会地位激发了经济中其他个体成为企业家的欲望，促进企业家队伍的扩大，甚至促使企业家阶层的形成，形成“一个企业家呼唤一个企业家”的正反馈机制，从而不断放大企业家精神的知识溢出效应。[5](2）竞争效应。企业家通过创办新企业将新知识转化为商业化知识，推出成本更低的产品和服务，或者新产品和服务会导致现有的技术、产品和服务过时，稀释在位企业的创新租金，即使是技术力量领先的企业也要加大创新力度，以维持优势地位，继续获取创新租金。[56]另外，企业家为了加快创新进程，建设有利于创新的企业文化，推进组织变革，提高管理效率，也会提高人力资本的数量和质量，从而为创新的内生化、可持续性提供良好的创新氛围、组织保障和智力支持。[58]企业家精神能够加速提高中国工业TFP检验结论表明企业家群体属于异质性人力资本，而异质性人力资本具有较强的正外部性和递增的边际收益特性。[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