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剔除迁移企业样本：空气污染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来自中国工业企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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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污染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来自中国工业企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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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以企业为聚类修正后的标准误；同时控制企业固定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

正如引言所述，企业可能会因为污染的变化进行异地迁移，带来空间自选择偏误。不妨剔除样本期内进行过地理位置迁移的企业（9），重新对（4）式进行回归。实际上，被剔除的企业占比仅为0.9%左右，对整体回归结果影响不大。表6中Panel A和B显示，剔除迁移过的样本后，集中供暖政策仍然导致北方空气质量更差以及企业生产率更低，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依然存在。Panel C表明空气污染对企业生产率造成显著的负向影响，证实基准回归结果是可信的。此外，我们借鉴Dell(2010）对自选择问题的处理方式，计算得出南方地区的企业迁移率比北方地区约高1.5%，因而剔除南方地区中企业生产率最高的1.5%样本，并进行RD估计。回归结果见附表6，我们发现整体回归结果变化不大，这说明南方企业生产率较高并非由于生产率高的企业向南方迁移所致，进一步证实自选择问题对本文的核心结论不存在明显的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