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调整生产率指标：空气污染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来自中国工业企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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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污染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来自中国工业企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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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以企业为聚类修正后的标准误；同时控制企业固定效应和时间固定效应。

本部分主要通过调整核心解释变量与结果变量来进行稳健性分析。首先用OP法和FE法重新计算企业TFP，同时以人均产出作为企业生产率新的衡量方式来进行RD估计。表5显示，无论以哪一种方式衡量企业生产率，空气污染都显著抑制生产率，证实本文的核心结论对生产率指标的选取并不敏感。同时，考虑到燃煤供暖所产生的不同空气污染物对企业生产率的影响可能存在差异，因此我们选择不同的污染物（AQI、NO2、PM10、以及SO2）进行RD估计（回归结果见附录中的附表5）（8）。附表5中Panel A显示，不同空气污染物都对企业生产率产生显著的负向影响。此外，我们调整企业生产率指标，即用企业人均产值来重新进行RD估计（见Panel B），结论与Panel A一致。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所估计的空气污染与企业生产率之间的关系是稳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