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稳健性检验结果：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如何影响企业污染排放——来自工业企业的微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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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如何影响企业污染排放——来自工业企业的微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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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10%、5%和1%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聚类在四位数行业的稳健标准误。

本文首先改变样本的时间区间，考察研究结论的稳健性，估计结果如表6中列（27）和列（28）所示。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是目前经济学领域涉及微观企业最具权威的数据库，但是其数据质量也是困扰相关研究者的难题。多数学者使用该微观数据库涉及的年份区间在1999～2007年，并认为这段期间的数据质量相对较高。通过将样本区间限制在2004～2007年，考察数据质量是否会对研究结论造成影响。中国“十一五”规划有了明确的节能减排目标，要求“十一五”规划期间将COD排放量在2005年的基数上减少10%，对各个地区也下达了具体的减排任务。“十二五”规划继续施加了COD总量控制目标，要求COD排放总量比2010年减少5%。通过将样本区间限制在2006～2012年，考察节能减排目标约束是否会改变对外直接投资的环境效应。结果表明，样本时间区间不会影响倍差法估计量的显著性，对外直接投资存在显著的减排效应。此外，减排目标约束下倍差法估计量的系数更高，说明环境规制与对外直接投资能够交互实现国内环境治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