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信任发展分析表:结构、机制与功能:中国环境网络式协同治理的三维分析——以零盟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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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构、机制与功能:中国环境网络式协同治理的三维分析——以零盟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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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盟作为治理主体之一,其行动也蕴含与其他主体信任的促进。依据信任的来源和基础,可以将其划分为“计算型信任”和“关系型信任”[14],见表3。前者基于理性,双方或是依据对方过去行为的知识,或是考虑对方行为的动机,或是计算被信任和不被信任的收益和成本,做出行为选择;后者则更多地基于情感,交易双方有一致或近似的价值观和道德准则,因而能理解对方的需要,并获得对方的最终信任。对于前者,信任是在评定对方[11]合理行为后做出的选择,它容易随着环境和问题的转变弱化甚至消失;对于后者,关系和情感发挥重要作用,这一信任相对稳定、持久,且无需更多的监督来确保服从[13]。持续的协同要求治理主体维系持久的信任,在零盟网络的维系和发展中,可以观察到情感和关系的信任机制不可替代的协同价值。这在很大程度上解释了零盟如何能在资源不足和制度不够健全的发展前期存续下来,也回答了零盟从松散联盟向组织化运作的转型如何能顺利进行———成员组织甘愿为组织架构与规则贡献人力、财力与智力资源,也甘愿向协同网络产生的引导者让渡一定的自主权。零盟在建立初期聚集众多的核心伙伴,并在合作的尝试中积淀足够的信任资本。社会学习理论强调观察学习在人的行为获得中的作用。可以合理地认为,组织成员在多次交流互动中,将会确立合作态度并学习他人的社会行为[15]。信任既是历时的,也是动态发展的。核心成员创造的信任逐渐内化为网络成员间社会交往的文化支撑力量[16],它既根植于协同网络中,又会不断向新的网络成员传递,因为“信任要比满意更为深入,是满意的结果”[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