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基准模型和克服内生性后的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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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企业出口贸易的学习效应——基于产能利用率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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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在10%、5%和1%的水平上显著；R2是组内决定系数；Y（N）分别代表（未）控制了相应的特征变量或（未）采取了稳健性标准误

企业融资约束（finance）的系数显著为正，表明融资约束会对企业生产率产生显著的负向影响。部分原因是，若企业面临的外部融资约束较高，其获取外部资金的难度将会加大，进而难以增加研发投入和获取高素质的劳动力，导致对其生产率产生负向影响。企业信息化水平（inform）的系数也显著为负，表明企业拥有较高的信息化水平会抑制其生产率提升。这一结论似乎与现实不符，因为拥有较高信息化水平的企业能够在获取大量外部信息的同时，实现生产环节和产品工艺上的智能化，进而提升其生产率水平。出现上述结果的原因可能是，本文采用企业信息通讯技术投入占销售额的比重来衡量企业的信息化水平，而在这一比重较大时，意味着企业在信息通讯技术上的投入力度也较大，使其在研发环节和人力资本上的投入力度就相对较低，进而抑制了其生产率的提升。企业劳动力素质（labor）和研发水平（rd）的估计结果都显著为正，意味着企业若拥有较高的人力资本和研发水平，就能够促进其生产率提升，与现实相符合。企业资本密集度（kl）的估计结果显著为负，表明资本密集度与生产率之间呈显著负相关关系。正如王晓华和王昀（2014）[45]所指出的，若企业拥有较高的资本密集度，就会使其生产经营更多地依赖于较高的资本存量所产生的规模优势，但在研发环节和人力资本上的投入就会不足，进而导致企业资本密集度对其生产率产生负向影响。变量goven和foreign的估计结果分别是显著为负和显著为正，表明较之国有企业和内资企业，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的生产率水平更高，与现实相一致。这是因为:一方面，国有企业会受到地方政府的庇护，故其生产效率较低，且创新意愿不强；另一方面，外资企业一般均拥有较好的技术水平和人力资本水平，进而其生产率相对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