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地方政府创新的四种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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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创新争先模式的府际学习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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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府际学习的视角，根据地方政府的学习能力、中央政府的介入度两个维度，可将地方政策创新分为争先、模仿、自主、守成四种模式（见表1）。对于中央政府高度关注的政策领域，学习能力较强的地方政府为谋求政绩，会积极探索政策创新的新路径，从而形成争先模式。当中央政府强介入、地方政府的学习能力较弱时，地方政府创新则会出现模仿模式，即复制某项新政策，并不对其适用条件、成本收益进行理性分析。对于中央关注度较低的政策领域，地方政府具有较大自由行动空间，如果地方政府的学习能力很强，就会形成自主模式。在中央介入程度较低的情况下，倘若地方学习能力较低，地方治理就会陷入守成模式，即维持现行政策安排，采取“不折腾”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