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人民日报》每年6月副词“到底”的使用情况（1949—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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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历时演变视角下“到底”的使用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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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中“频率”（单位为‰）是频次/字量的所得值，补语用法占比是补语用法频次/总用例频次所得值。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既然副词“到底”的补语用法的用例与总用例具有高度的共变关系，那么它在本时期使用发展变化的分区也大致和总用例一致，即由一个主峰值区间、两个波动区间和三个前期窄幅波动区间接续起来的有层次的发展轨迹；不过和总用例曲线稍有不同，如果将补语用例的占比变化情况考虑在内（如图6），还应该从整体上把补语用法的使用分为两个阶段，以补语用法使用占比变化曲线中1961—1962间的波谷为界限，前面15年是起伏期，补语用例起伏较大，后面15年则是稳定期，补语用例稳定在较高水平（70%标志线以上）并有一定波动。这两个阶段并不是单纯的前低后高的关系，整体来说应该是持续升高随后缓和降低：根据图6中的趋势观测线，补语用法的使用趋势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急速上升，到1958—1964年逐渐爬高，“文化大革命”时期到达顶峰，随后缓和走低。社会因素应该是造成这样一种发展变化轨迹的主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