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早期与中期过渡阶段“到底”在解放区作品中的使用（分项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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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历时演变视角下“到底”的使用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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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表4统计，结合表3的数据可以看出《毛选》第1至4卷以及20世纪40年代解放区代表作家作品在“到底”的使用频率上和表3中早期作家作品大致相当，早期为1.08次/万字，解放区作家作品为0.97次/万字，《毛选》最低，为0.82次/万字。单看副词“到底”作补语的用法，从总占比来说解放区的两类作品（分别是60%和19.2%）中期却明显要高于早期作家作品（6.6%），特别是《毛选》第1至4卷在用例占总数比例上已经超过了“到底”作状语的用法了；再看副词“到底”作状语的用法，它在文学作品中的使用度是高于《毛选》这样的政论文体的，20世纪40年代解放区代表作家作品为80.8%，早期现代汉语作家作品则有94%，而《毛选》只有40%。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文学作品中副词“到底”的状语用法推高了总的使用频率，而且在解放区的文学作品中状语用法低于非解放区的文学作品，正是补语用法的增加挤占了状语用法的使用度。当然，这种增加不是没有时间界限的。在分项统计中，《毛选》第1卷“到底”的用例总数为12例，补语用法有4例；而在后3卷中，用例总数和补语用法总数都有增长；第2卷补语用法更是多达28例，远超过了状语用法的13例。具体用例分布如表5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