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中期副词“到底”各类用法分布（等年距6月语料选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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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历时演变视角下“到底”的使用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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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中的“占比”具体分为两类：第一类是补语用例和状语各类用例之和（状语小计）分别与总用例的比值，第二类是状语的各个小类用例数分别与总用例的比值。

从均值来看，表8中副词“到底”用在补语位置表示时间或程度含义的用法在所分析8个年份的6月语料中用例均值约为121例，占比均值为73.5%，与前文统计的中期现代汉语30年用例均值和占比均值大体一致。状语位置用例均值为21.8例，占比均值为26.5%。在平均占比上，补语用法要大大高于状语用法。同时，状语内部各用法之间，表疑问语气用法是主要用法，其用例均值为18.1例，占比均值21.8%；而时间副词和评注语气副词在用例均值上大体相当，时间副词用法稍高，占比均值上时间副词用法要比评注语气副词用法高出1个百分点。从具体年份的用例分布来看，在补语用例较高的年份（1960、1966、1969）中表疑问语气的状语用法在占比上也相应较低（3.9%、5.9%、8.1%），平均不到6%；在补语用例较低的年份（1951、1954、1957、1963、1973）中表疑问语气的状语用法在占比上则相应较高，平均约为31%。表时间和表评注语气的用法由于使用度极低，不具有这样的相关性；不过，总体使用趋势上，这两种用法都有减少的趋势，特别是表时间的用法在中期的后一阶段很难看到用例出现。因此，本时期副词“到底”的使用分布主要是补语用法占主导地位；状语用法相对少见，尤其是表时间和表评注语气的用法极为少见，疑问语气副词在“到底”副词用法中占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