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产业扩张模式的类型及其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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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经济政策、产业扩张模式与经济发展——基于韩国与泰国的比较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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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笔者自制

结合上文对于对外经济政策的定义，如果分情况讨论贸易、直接投资与金融三大领域的开放对于政府干预市场的权力的冲击程度，可能更有助于理解为何两类政策选择与产业扩张模式存在上述对应关系。霍利斯·钱纳里（Hollis B.Chenery）等人较早意识到了贸易、投资与金融三大领域开放的不同意义，他们通过研究指出，贸易开放与资本流入分阶段推进，既可以为国内的幼稚产业提供更宽松的成长环境，也能减少经济发展过程中对外资的依赖，（1）本文提出对外经济政策与产业扩张模式的内在关联性，其实与这一观点是一脉相承的。贸易开放仅涉及商品的跨境流通，不直接作用于本国的生产，因此对政府干预或主导产业发展的权力的冲击程度总体较小；相比较而言，FDI领域的开放对政府权力的冲击程度更大，尤其在一国经济发展初期资金匮乏的背景下，外资的进入实际上减少了该国生产部门或企业在资金方面对政府的依赖，政府引导企业从事特定产业活动的能力也有所下降；金融领域的自由化可以视为FDI开放的升级版，它使国民产出面临更大的不稳定性，也意味着政府丧失了调控国内资本市场与防范的部分能力。因此，相对于全盘式开放政策而言，从贸易到投资，再到金融领域的递进式开放政策可以为政府干预甚至主导产业扩张创造更多的时间与空间，后者的这种优越性在一国经济发展的初始阶段甚至更加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