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外资准入放松的识别规则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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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以来外资准入政策演进及对制造业产品质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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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整理。

《目录》自1995年发布以来已经进行了7次修订，同时对这7次修订进行系统比较，容易忽略每次修订中外资准入政策的差异。为此，本文依托历次修订中放松范围最大的一次修订进行分析，以体现外资准入放松的影响。通过图1可知，相对1997年，《目录》在2002年进行了大幅度修订，同时由于2002年的修订恰是中国加入WTO后的第1次修订，相对其他年份而言具有更强的外生性。基于以上考虑，本文依托2002年相对1997年的《目录》修订来探究中国外资准入对产品质量的影响。为了精确识别2002年《目录》修订在产业间的差异，本文对照《统计用产品分类目录》中八位数产品代码为《目录》中每一条目进行对应匹配，从而得到1997~2002年《目录》修订对应的外资准入在八位数产品的变动。同时，本文为《统计用产品分类目录》中八位数产品代码对应了国民经济行业分类的四位数行业代码，并据此把《目录》中的条目映射到四位数行业层面。在识别出《目录》对应的八位数产品代码后，本文将2002年《目录》修订所对应的产品层面的外资准入变动情况分成3类（具体规则见表1上半部分）:外资准入变严的产品、外资准入不变的产品以及外资准入放松的产品。在此基础上，根据每一个行业中所有产品的分类结果，本文将所有的四位数行业分为以下4类:（1）外资准入放松的行业，如果一个行业中所有的产品鼓励程度都提高，或者部分提高，其余不变，则该行业对外商投资外资准入放松；（2）外资准入不变的行业，如果一个行业中所有产品的鼓励程度都不变，则该行业对外商投资外资准入不变；（3）外资准入变严的行业，如果一个行业中的所有产品鼓励程度都降低，或者部分降低，其余不变，则这个行业对外商投资外资准入变严；（4）混合类型行业，如果一个行业中同时存在外资准入变严和外资准入放松的产品，则该行业是混合类型的行业。通过以上处理并计算的结果如表1下半部分所示。从表1中可知，外资准入不变的行业有334个，外资准入放松的行业有95个，外资准入变严的行业有28个，混合类型的行业有9个（2）。为了稳健考虑，本文沿袭Lu等（2017）的做法将处于其他两类外资准入变动的行业剔除，分析时不予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