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4 双重差分估计的基准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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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入全球价值链会导致中国制造的“低端锁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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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为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通过检验；回归结果中的标准误均为聚类到企业层面的稳健值；回归控制了企业、行业以及年份固定项。

基于前述DID回归方程的设定，我们在表14中报告了采用双重差分法估计的结果。列（1）为仅控制了企业、行业和年份的固定项。核心结论显示，GVC2001×wto02显著为负，意味着2001年属于高价值链嵌入度的企业，当面临2002年中国加入WTO政策冲击时，自主研发创新能力下降幅度要显著大于2001年属于低价值链嵌入度的企业。这说明从2002年开始，随着企业价值链嵌入度的进一步提升，显著降低了企业的自主研发意愿和创新水平。列（2）我们增加了影响自主研发的一系列随时间变动的企业特征变量，包括企业的生产率、企业规模、资本密集度等，因为生产率高、企业规模较大或资本密集度较高的企业通常更愿意从事自主研发活动，另一方面这些企业也可能更愿意参与价值链生产。除此之外，为了消除企业所有制差异对企业自主研发创新的影响，也是为了控制其他政策改革，如国有企业改革、FDI规制放宽等因素，我们也纳入了国有企业和外资企业虚拟变量。列（3）我们进一步纳入了与时间有关的行业控制变量，包括行业集中度、市场进入壁垒等，都对研发和企业加入全球价值链有显著影响。列（4）考虑到关税下降对不同行业的异质性影响，我们又纳入了中间品和最终产品进口关税做控制。考虑到低自主研发水平的企业可能逆向选择参与到价值链中，我们进一步在列（5）中控制了加工贸易比。归纳起来，我们的结论依然稳健，即加入WTO这一政策冲击作为识别策略时，我们的核心结论——价值链嵌入度高的企业相较价值链嵌入度低的企业的自主研发强度面临更大幅度的缩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