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企业区位异质性、方言多样性与企业科技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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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多样性激励了企业科技创新吗——基于中国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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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标准误；*、**、***分别表示在5%、1%、0.1%的水平上显著；jSouth、jProv分别为南北方、是否省会与方言多样性的交乘项。

第一个考察南北方区位的影响。根据秦岭淮河分界线，设立北方区位为0、南方区位为1的虚拟变量，对方言多样性与企业科技创新的关系重新进行回归，回归结果见表4。南北方、方言多样性与企业科技创新的关系主要体现在企业科技创新产出中，加入虚拟变量后研发费用与企业科技创新的回归系数虽然为正但并不显著。第（2）列和第（6）列结果显示加入南北方虚拟变量后，方言多样性与企业发明类申请专利数量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即方言多样性对企业科技创新的影响为正，与假说1A保持一致。南方地区与企业科技创新的回归系数也显著为正，因为经济重心南移以后南方地区经济实力增强，且南方尤其是沿海地区的冒险和创新意识较强，都有利于南方地区的企业开展科技创新活动。南北方虚拟变量与方言多样性的交互项回归系数显著为负，因为南方地区地表崎岖，与北方相比较为封闭，在控制了外来人口比重的情况下，南方地区由于群体间方言数量过多而产生的沟通成本会远大于北方地区，从而放大方言多样性的负面影响，削弱方言多样性对企业科技创新的正向影响。也即，南方区位会削弱方言多样性对企业科技创新的促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