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方言多样性与企业科技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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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多样性激励了企业科技创新吗——基于中国上市公司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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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标准误；*、**、***分别表示在5%、1%、0.1%的水平上显著；Controls表示是否加入控制变量及年份固定效应，下同。

第二个考察省会城市与非省会城市的影响。将城市样本根据行政区域划分为省会城市和非省会城市后，将省会城市设为1、非省会城市设为0，再根据公式（1）重新回归得到表4中第（3)（4）（7）(8）列的估计结果，数据显示方言多样性与企业科技创新的回归系数依旧为正。省会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与政策倾斜力度都会相对优于非省会城市，因此省会城市与企业科技创新的关系显著为正。与不加交互项结果相比，表4中引入了虚拟变量省会与方言多样性的交互项后，回归系数显著为正的结果并未改变，系数的绝对值略大于表2中加入控制变量后回归系数的绝对值。省会城市与方言多样性的交互项为负，张博和范辰辰（2018）指出同一方言能够增强群体认同感与信任度，从而有利于企业通过非正式融资渠道取得资金支持，也即方言多样性不利于非正规金融业发展。省会城市处于行政管理严格区域，相比非省会城市非正式融资渠道发展受限，方言对企业的正向影响力被削弱。这表明在省会与非省会地区方言多样性的影响确实存在差异，尽管如此，在省会和非省会地区方言多样性对科技创新均表现出促进作用，在非省会地区这一作用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