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作为非正式制度的方言与地域文化:企业定制化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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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移民史与区域间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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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结果如表7所示，与预期相一致，定制化生产与方言距离交乘项的估计系数显著为负，即从事定制化生产的企业对方言文化的影响更为敏感。这间接验证了方言与地域文化作为非正式制度的影响机制:从事定制化生产的企业进入方言距离较远的外地市场的倾向更低，或者反过来说，从事定制化生产的企业更愿意或更容易进入地域文化与本地更加接近的市场。这意味着在契约制度不完善的条件下，地域文化所蕴含的认同感和信任感一定程度上能够为契约执行提供保证，从而降低事后违约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