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内生性计量检验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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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市场分割与出口产品质量升级——来自中国制造业企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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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示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t值。

上述回归分析中不可避免地存在遗漏变量引致的内生性问题，本文借鉴吕越等（2018）[26]的思路，引入省份平均海拔作为省份国内市场分割的工具变量。这样选择工具变量的合理性在于，省份之间的市场分割状况与省份之间的平均海拔有着密切的联系，一般来说省份之间的海拔差距越大，省份之间的贸易成本也会越高，一定程度上引致了省份之间的市场分割。同时，根据黄玖立和李坤望（2006）[27]的分析，无论历史还是现实，都没有证据表明地理因素本身决定了地区差异。鉴于此，本文选择将省份平均海拔作为市场分割的工具变量加入回归方程进行分析，见表3第（3）列，结果表明国内市场分割显著提高了企业的出口产品质量。此外，本文还使用各省份的铁路密度为工具变量进行估计，见表3第（4）列，估计结果同样显示国内市场分割能够促进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是省级层面市场分割程度，是宏观层面变量，核心被解释变量是企业微观层面变量，微观层面的变量不会反过来影响省级宏观层面的变量，所以互为因果引致的内生性问题比较小。但是出口产品质量和国内市场分割指数可能同时受到来自第三方因素的影响，出于稳健性考虑，本文放松国内市场分割程度是内生性的假定，采用两阶段最小二乘法（2SLS）来处理可能存在的内生性问题。根据已有文献的做法，本文选择核心解释变量的滞后一期和所有变量取滞后一期作为工具变量进行回归，结果见表3的第（5）列和第（6）列，可以发现国内市场分割指数显著提升了企业出口产品质量。为确保工具变量的有效性，本文采用Kleibergen和Paap（2006）[28]的方法对工具变量的选择进行了多种检验，检验结果表明，KP-LM统计量检验结果表明拒绝了“工具变量识别不足”的原假设，且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Wald rk F统计量也拒绝了“工具变量是弱识别”的原假设，同时也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上述检验结果表明，本文选取的工具变量具有其合理性，以此为基础进行的两阶段最小二乘法（2SLS）的估计结果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