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不同模式下战略整合能力影响装备产品性能提升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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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集成能力对复杂装备产品性能提升的影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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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示存在的影响途径，×表示不存在的影响途径。

总结以上分析可以发现，战略整合能力会通过两种途径影响产品性能提升:第一，战略整合能力的增强可以提升集成商的专业性知识，增强其架构创新和集成创新能力，进而提升产品性能，本文称这种作用途径为战略整合能力的“直接效应”。第二，战略整合会改变集成商与模块供应商之间的关系，使得二者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利益诉求更加统一，从而会改变模块供应商的价格策略；模块产品的价格变化会通过影响集成商的性能创新收益来改变其性能提升激励。本文称这种机理为战略整合能力的“间接效应”。不同战略整合模式下，战略整合能力间接效应的作用是不同的，具体参见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