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长三角区域治理框架的新旧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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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区域尺度重组视角下的长三角区域治理新框架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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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自绘.

为应对全球外部和区域内部环境矛盾，长三角通过地域组织的重组来建立一套“摸着石头过河”的政策，同时包含了尺度上移和尺度下移两种方式，是这一轮区域治理取得成效的重要关键。其中，区域治理主体从省级层面上移至国家层面，国家力量介入到各层级的区域治理和主体协调中；治理内容从跨省级的战略呼吁下沉至具体的基层事务，但治理权限有一定程度的上收；区域规划、考核机制、激励机制等治理工具真正地在长三角层面构建起来（表3）。长三角新的区域治理框架已经超越了原有的单中心、多中心和新区域主义的三种理论，创新性地探索出了政府主导型的多层级网络化协商的区域治理新框架，契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文化和行政体制的特征，是中国善于运用辩证唯物主义解决实际问题的一种表现。在后疫情时代，中国发展战略逐步调整为“双循环的新发展格局”，区域治理还将面临着较大的冲击，全球化、国家力量、区域化等不同尺度的重组还将会不断调整，区域治理的框架还有待进一步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