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中国省域空间集聚结构影响霾污染的中介机制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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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省域空间集聚结构对霾污染的影响——基于2000～2013年面板数据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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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报告了上述估计结果.通过式（6）可以看出，无论是首位城市发展还是城市规模等级结构扁平化都在1%的水平上显著地抑制了单位能耗的实际GDP产出，表明无论是集中推动省域首位城市发展还是全面推进省域城市规模等级结构扁平化都不利于提高能源利用效率.事实上，首位城市的过度集聚，既直接导致“肥胖症”，也间接诱发群体性“瘦弱病”，无论是“肥胖症”还是“瘦弱病”均是问题的一体两面，都将导致整个省域能源利用效率低下，加大PM2.5排放浓度，进而加剧霾污染.而省域多中心的空间发展模式在1%的水平上显著地提高了单位能耗的实际GDP产出.此外，在三种空间集聚结构模式下，能源利用效率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地降低了PM2.5排放浓度.而且在三种模式下，式（7）的系数绝对值均比式（5）的系数绝对值要小，且至少在1%的水平显著.此外，还进一步报告了Sobel检验[43]结果，在3种模式下，均至少在5%的水平上显著，符合中介变量的判断依据，表明能源利用效率是省域空间集聚结构影响霾污染的重要途径之一.因此，本文的假说4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