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中介效应检验:基于投资、劳动生产率、研发创新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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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费负担与企业出口行为:扩展效应和集约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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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回归系数在10%、5%和1%水平上显著，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probit模型报告的是伪R2。

表9报告了中介效应回归结果。从（1）、（4）、（7）列结果可以看出，税费负担对企业投资、研发创新和劳动生产率的影响均显著为负，与理论预期相符，表明税费负担越高，对企业投资和研发创新的挤出越多，生产率损失越大。以出口强度为考查对象，（2）、（5）、（8）列同时加入税费负担和中介变量后，结果显示，一方面，企业投资、研发创新和劳动生产率对出口强度的影响均显著为正，表明提高企业投资、研发创新和生产率能够显著增加企业出口强度。另一方面，从税费负担系数大小来看，相较于表4基准回归中的税费负担系数（-0.396），此时税费负担系数在不同程度的下降，进一步印证了企业投资、研发创新和劳动生产率是税费负担影响出口规模的重要机制。以出口参与为考查对象，（3）、（6）、（9）列的机制分析发现，投资、创新和生产率对企业出口参与的影响均至少在5%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这些因素确实是我国民营企业出口参与意愿增强的重要原因。需要说明的是，由于出口参与是离散型变量，probit模型的估计系数不能直接比较大小，不过其系数都在1%水平上显著为负，与基准回归保持一致。基于此，我们认为，降低企业税费负担有助于扩大投资、增加研发创新水平，改善生产效率，从而有助于促进企业出口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