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城市蔓延对TFP增长率的影响的分区域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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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蔓延对城市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基于地级市面板数据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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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山东、江苏、上海、浙江、福建、广东、海南；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内蒙古、吉林、黑龙江、河南、湖北、湖南、江西、安徽；其他省份为西部地区。

由于全要素生产率在区域间差异较大，同时我国国土疆域辽阔，不同区域在区位条件、资源禀赋和发展水平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以致城市蔓延对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率的影响亦可能存在差异。为了识别这一差异，本文将城市样本划分为东部、中部和西部，并分别进行回归分析。表6的估计结果反映出在中西部地区城市蔓延对TFP增长率有显著的负向影响，但在东部地区，这一影响不显著。这表明近年来偏向中西部地区的土地供应④虽然加速了中西部地区的城市化进程，并在短时期内带动了地区的经济发展，但不以人口集聚为基础的城市空间过度扩张会带来TFP增长率的下降。东部地区平均城市规模高于中西部地区，分布着更多的特大及超大城市，不仅城市集聚效应强，以长三角为代表的城市群已经形成较完善的城市功能分工和产业协同布局体系，也有利于城市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城市是区域经济增长的支柱，城市蔓延带来的中西部地区TFP增长率的下降可能会进一步扩大中西部地区与东部地区的经济发展差距。从控制变量来看，人力资本对东部地区的TFP增长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但在中西部地区的影响不显著。中西部地区作为人才流出地，人力资本水平较低，对TFP增长率无显著影响，而东部地区作为高素质劳动力的主要流入地，人力资本的高度集聚为信息交流和技术创新提供了有效的外部支撑，促进了TFP增长率的提高。与全国样本估计结果一致的是，在三大区域，第二产业占比越高，TFP增长率越高，这归因于大部分地区制造业的主导产业地位。用以衡量集聚外部性的城市规模的影响仅在东部和西部地区显著，在中部地区不显著，表明中部地区的城市规模偏小，尤其是缺少超大城市，集聚经济效应得不到充分发挥。外商资本、交通通达性、基础设施等控制变量在三大区域的影响都不显著，这与总体样本估计结果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