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内生性处理：城市蔓延对地区生产率增长的影响——基于产业动态集聚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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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蔓延对地区生产率增长的影响——基于产业动态集聚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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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空间计量模型可以通过引入空间权重矩阵降低模型的内生性，但为了克服城市蔓延与生产率之间可能存在的相互影响，我们采用广义空间二阶段最小二乘法进行内生性处理。在工具变量选取方面，Ramcharan[29]认为复杂的地理粗糙度会提高地区道路的修建和维护成本，进而推断出地表粗糙度越“平坦”的区域，其城市蔓延的“自由度”要高于地势复杂的地区。实际上，城市蔓延与地表粗糙度之间存在显著的“倒U型”关系[13]，即在地表粗糙度达到临界值前，并不能显著抑制城市的蔓延。然而，当地表粗糙度超过某种水平时，城市蔓延的速度和规模趋于下降。因此，本文采用地表粗糙度的二次项作为城市蔓延的工具变量。其中，地表粗糙度的获取来源于全国城市数字高程数据，并运用Arc GIS软件提取矢量化的城市地表栅格，通过测算地表坡度标准差而得到。经内生性处理的回归结果如表5所示，可以看出，与基准模型相比，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中各变量的符号基本保持一致，但经工具变量处理后的系数显著性偏弱，不过同样可以得出城市蔓延通过影响产业动态集聚水平而损失生产率的结论。而且，相对而言，在处理内生性的结果中间接效应的显著性得到提升，尤其在经济距离空间权重矩阵的作用下，可以测算出城市蔓延对周边城市生产率的间接影响：即城市蔓延水平每提高1%，周边城市的生产率下降0.003%，这也进一步强化了基准模型中城市自身的空间蔓延并不利于周边城市生产率增长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