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产业动态集聚作用下城市蔓延对生产率增长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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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蔓延对地区生产率增长的影响——基于产业动态集聚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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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3为产业动态集聚作用下城市蔓延对生产率增长的影响结果。其中,Lnsprawli(t-4)表示未加入产业动态集聚影响的城市蔓延系数,而Lnsprawli(t-4)(agg)对应的是加入产业动态集聚影响后的结果。为进一步对比是否考虑空间溢出效应对回归结果的影响,本文进一步引入无空间权重矩阵作为对比。可以看出,在未考虑产业动态集聚的影响时,无论是否考虑空间溢出效应,城市蔓延对地区生产率增长的影响均不显著。然而,在加入产业动态集聚的影响后,城市蔓延对生产率的影响变得显著,而且在是否考虑空间关联性之间存在显著的结论差异。具体而言,在无空间权重矩阵作用下,城市蔓延降低了地区生产率,但与产业动态集聚的交互项为正又表明城市蔓延通过产业动态集聚促进了生产率的提升。然而,在加入空间权重矩阵后,城市蔓延与产业动态集聚的交互项为负,说明城市蔓延通过影响产业动态集聚水平而降低了地区生产率。由于Moran’s I指数通过了空间相关检验,因而应当以空间权重矩阵对应的结果为准,该现象也反映出如果忽略空间因素可能会导致结论的“颠覆式”偏差。该结果佐证了理论部分关于城市蔓延通过降低产业集聚水平而损失生产率的假说。事实上,我们还将城市蔓延和产业动态集聚的二次项引入方程进行检验,结果发现其并非存在显著的非线性特征。结合图1的机制分析图,该现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城市的产业集聚规模并未达到“倒U型”的拐点,也就是说城市的集聚效应并未得到充分释放,而现有大量研究也基本认同我国城市规模(无论从人口还是从产业)普遍不足的结论[26,28]。由于Lnaggi(t-4)的均值为5.47,通过回归系数可以测算出在邻接空间权重矩阵、距离空间权重矩阵以及经济距离空间权重矩阵作用下城市蔓延对生产率增长的直接效应分别为-0.003、-0.003和-0.002,即当城市蔓延水平提高1%,则城市生产率水平在不同空间权重矩阵作用下分别会下降0.003%、0.003%和0.002%。相对于直接效应而言,城市蔓延对周边城市生产率的间接影响则“逊色”许多,但从Lnsprawl*Lnaggi(t-4)系数显著为负依然可以判断出城市蔓延在产业动态集聚的作用下同样不利于周边地区生产率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