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全面抗战前以“阶级”陈述报刊的部分议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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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方法论的“阶级”:试论1930年代初中国“新的新闻学”的缘起和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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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固化的业界格局面前,无论基于自身际遇,还是对同龄人的物伤其类,在新一代的新闻学人那里,将“阶级”作为方法论接受,不止是“时代”必然,也是“世代”不平则鸣。毋庸讳言,此时新闻学在中国根基极浅,直到抗战爆发,尚无国立大学将它作为专业设置。新闻学系于1929年出现在复旦,很大程度也是来自学生争取。11至于燕大等教会学校,其实和中国社会若即若离。但这反而使“新闻学人”的门槛并不高,为“新人”的批量出现提供了可观空间。据不完全统计,以全面抗战爆发为界,此前10年由国人自著,公开发表的新闻学论著至少有59种,其中论文约189篇,55%左右的作者当时不到25岁。不妨与同期《史语所集刊》对比,到1937年。在该刊发表论文的52位作者中,这个年龄段的仅1人(全汉升)。至于学历,诸如黄天鹏、杜绍文、唐德明、郭箴一、张友渔、袁殊等人,开始发表论著的时候最多刚本科毕业。暂且搁下以规训化后的“现代标准”衡量的深浅粗精,此时中国新闻学的家底浅薄恰恰使方法论的转向成为潮流更具可能。与在“学人”中的出现基本同步,“后五四”世代在“报人”中也逐渐占据数量优势。如据《报学季刊》1935年统计,在1934年,也就是“五四”运动15年后,在12省市的从业者中1629人岁数可考,其中不大于33岁1077人,占去66.1%。但在当时,新闻界的上升通道也不宽广,多数从业者只能或长期沉沦下僚,或者转行。也在这一年,有1425人从业年限可考,其中仅330人不少于5年。在这330人中,有182人还在基层岗位,应是从未得到晋升。12虽说基层的从业者薪资大多不低,但在文教行业里,报社的内部差异却明显更大。13在这样的格局下,不难想见,作为动员对象,“后五四”世代的从业者在整体上会对“新的新闻学”持有怎样的倾向。难怪“中国新闻学研究会”虽说没有真正活动起来,但据《文艺新闻》在1932年4月的说法,闻风而来的会员就有数十人(《中国新闻研究会广征会员》,19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