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养老保险对消费差异的幸福抑制效应调节作用(N=4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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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保险、消费差异与农村老年人主观幸福感——基于中国家庭金融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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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数据为标准误。模型4至模型7以OR值形式表示，模型8为参数的回归系数值。模型4、模型5没有控制地区表量，模型6至模型8控制了地区变量。*、**、***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

式（3）中，假设农村老年人幸福感Happinessi是关于养老保险、消费差异和控制变量的函数，变量交叉项的回归系数为β3，其他设定与式（1）相同。如果交互项β3是异于零且在统计水平下显著，意味着消费差异和养老保险共同影响农村老年人幸福感。表3模型4控制了个体层面（包括老年人性别、年龄、婚姻状况、受教育程度和健康状况），模型5控制了家庭层面控制变量（包括金融资本、经济支持、政府补助等），模型6引入了所有核心解释变量、交互项和控制变量。从养老保险和消费差异的交互项看，纳入调节效应后，养老保险的主效应虽然不显著，但模型中的交互项显著为正，这意味着调节效应是存在的。尽管加入了消费差异变量及交互项后，养老保险的影响效应不显著（存在多重共线性），但只要交互项参数估计值显著便可得出调节效应显著的基本结论。此外，为了减少非本质的共线性以改善对结果的解释，本文参考方杰等（2015）的做法，对连续型变量“消费差异”采用均值中心化进行处理，结果显示，交互项依然为正，且在5%水平上显著。本文假设3得到验证。因此，本文认为，养老保险制度确实能够调节消费差异对农村老年人幸福感的抑制效应。为了佐证养老保险的调节效应，本文采用以下方法进行回归，并进行稳健性检验:（1）将农村老年人幸福感转换为二分变量（幸福=1；不幸福=0），并用二元Logit模型进行重新估计。结果显示，养老保险缓解消费差异对农村老年人幸福感的抑制作用依然得以证实（见表3模型7）。（2）进一步使用稳健OLS方法进行估计，结果显示，交互项的回归系数仍显著为正（见表3模型8），再次证实了养老保险在消费差异影响农村老年人幸福感中存在显著的调节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