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1 养老金水平对消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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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谷防饥：养老保险与流动人口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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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并没有限定流动人口家庭，本表采用的是全样本回归，以避免样本过少。

养老保险的参保和缴费是流动人口获得城市本地公共服务的重要“凭证”，享受本地公共服务越多，流动人口的居留意愿越强，在本地的消费就越多（1）。否则他们会增加储蓄或者汇款来减少当期消费。因此，本文假设养老保险通过强化居留意愿这条机制来提升流动人口的消费。表10展示了机制识别的结果，从第（1）列来看“城职保”的参保显著提高了流动人口的定居意愿，相比没有保险的流动人口，参加“城职保”的流动人口在本地定居的概率高了38.5%（2），假说2得到验证。从第（2）列来看，未来有定居意愿的流动人口，他们的消费水平比没有定居意愿的流动人口多11.1%，假说3得到验证。当然居留意愿与收入高低有关，因此本文在模型中控制了家庭人均收入的对数。最后，本文在消费回归方程的控制变量中加入居留意愿，如表10的第（3）列所示。可以发现加入居留意愿之后，“城职保”变量的效应下降，但仍然显著，说明养老保险确实通过影响流动人口的居留意愿来影响其消费水平，但还存在其他路径，有待于今后的实证研究去剖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