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基本回归结果：税制优化与中国经济结构调整——基于营改增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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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制优化与中国经济结构调整——基于营改增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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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标准误，***、**、*表示1%、5%、10%的水平上显著。所有标准误均使用城市层面的聚类标准误。下同

本文逐步回归了多个模型，所有的模型都显示营改增对第三产业发展的促进作用明显优于第二产业，证明税制优化是2012年以来中国经济结构调整的重要成因。实证结果见表3。模型（1）只包括营改增政策核心解释变量，并控制个体固定效应，采用城市层面聚类标准误。变量系数在1%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营改增使第三产业发展快于第二产业。模型（2）继续控制了时间固定性效应，系数从0.069提高到0.129，仍在1%的水平上显著。在模型（3）和（5）中，加入了对产业发展有重要影响的控制变量，政策变量系数仍保持在1%的水平上显著。其中，模型（3）没有控制时间固定效应，其系数略小于控制双向固定效应的模型（5）。控制最严格的模型（5）显示，流转税制的优化使服务业增加值相对于工业增加值提高了12.7%。根据《中国统计年鉴》数据，2015年全国第三产业增加值比第二产业高22.7%，那么12.7%意味着税制优化的贡献非常明显。因此，党的十八大以来以第三产业占比的快速提升为特征的结构调整，有相当一部分因素要归功于营改增带来的税制优化。这证实了假设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