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农民失地对子女学习成绩的影响结果(O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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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失地会影响子女的学业表现吗——来自中国家庭追踪调查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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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限于文章篇幅，未展示稳健标准误；（2）+p<0.10，*p<0.05，**p<0.01，***p<0.001。

基于KHB方法的检验方法可以对中介变量的效应进行分解，以便于直接地验证资源投入和行为塑造两个机制是否存在，并且提供了二者的效应差异结果。模型设定步骤如下:简化模型（Reduced Model）中包括失地这一核心解释变量和其他的控制变量，汇报的是核心自变量对因变量的总效应（total effect）。完全模型（Full Model）进一步加入中介变量，展示的是核心自变量的直接效应（direct effect）。这样，总效应与直接效应的差值就是核心自变量的间接效应（indirect），即中介变量所发挥的作用。在表5中，Panel A的结果显示，当同时纳入了三个中介变量后，核心自变量（失地）的直接效应相较于总效应明显下降，因而相应地产生了较大的间接效应，其在总效应中的占比达到了32.09%。Panel B展示了对总间接效应的分解结果。可以看到，教育支出和要求性的教养方式的中介效应在总中介效应的占比都超过了10%，而反应性的教育方式的占比仅为5%。这意味，农民失地对子女学习表现的影响是通过资源投入和行为塑造两个机制共同实现的。但比较来看，物质资源投入的多寡处于次要地位，这一发现与已有研究得到的结论具有相似性。以往的研究比较了物质资源和非物质资源对儿童认知能力的影响差异，发现虽然家庭经济状况具有显著作用，但影响强度要低于父母的教养方式。[37]另外，在教养方式内部也存在效应差异，父母对子女的要求性更为重要，其贡献率大约是反应性教养方式的3倍。以上结果支持了关于中介机制的假设，即假设1和假设2都得到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