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1919年京师、江苏、湖北司法官甄录试及初试情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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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仿行西法到参照传统:北洋时期“行政兼理司法制度”的现实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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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新式司法人才不足。司法改革成果的落实与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司法人才的优劣。正如蔡枢衡先生有言:“司法方面的使命之完成，必须具备可使使命完成之条件。此项条件不外制度、经费及人才三事。而经费可以随时筹措，且可因人而异其运用之事功。法制业已大备，问题端在运用者之是否得人?是故第一为人才问题，第二为人才问题，第三还是人才问题”[8]。司法人才在司法机构中的重要性无须多言，因此，政府对司法人才的选拔秉持着精英化的原则，严格把控其通过率。北洋政府司法部1914年第一次司法官考试1100多人参加，合格者只有71人，通过率不足7%；1919年的考试参加者950余人，甄录试通过582人，初试及格90人左右，最终录取54人，通过率不足6%[9]。当时一些地方的司法官考试录取率更低。如1916年浙江省为筹设审检所，举办的招收专审员、书记员的考试，应试者860余人，最后只录取42人，比例仅为5%。1919年5月，北洋政府在第二次司法官考试的基础上，再次修正了《司法官考试令》，7月份在北京、江苏、湖北三地同时举行第三次司法官考试，本次最终录取189人（详情见表2）。